星云散海

凡审判我至今仍无法令我消亡之物,必弱于我

【贾尼】=半点不由人=天朝古风ooc#【5】欢脱向

#剧情什么都是浮云

【6】半点不由人
索尔已经带着洛基回了阿斯加德,至于他们怎么把简运回去的,这谁都不知道。
所有人都为了先前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。东宫已经差人来“问候”过了。
幻视落得一个闲差,也深谙当一个闲差的人生态度,每每有人来,不是说自己在睡午觉就是出门去了。
据幻视的说法,睡午觉的习惯他从七八岁早就戒了,至于出门倒是真的,路线都是王绣娘铺子和兰舍尔府邸。
贾维斯也劝过他,说是多事之秋,别让东宫的人以为二皇子府和兰舍尔家的人已经暗地里连上。
托尼反的又劝说贾维斯,认为之于幻视和旺达,两人相思情切,多见见也无妨,而且先前行刺的事情,总感觉和东宫脱不了干系,关系僵了也就僵了。
而之于托尼,他总觉得贾维斯才是最危险的一个,需要时时刻刻被保护着,最好不能露面儿。
然而这个需要被好好保护的人正拉着托尼在一个私办的陶瓷坊里,心无旁骛的坐着陶瓷制品。
托尼没多少时间能安安静静的,主要是他平常没心没肺惯了,一安静下来就容易想多,还容易感慨人生,他总觉得这样太浪费时间,也不符合他的形象,就很难安静下来。
可是做陶瓷太安静,托尼捏着捏着陶土就心不在焉的开始想东想西,贾维斯挽起了宽袖,拿了一个长镊子,从窑里取出来一个上好了釉的陶罐,浅浅的青绿色,做的是薄丝云缕的裂纹陶,细口子,可以用来温酒。
“我老头和我说过,生在帝王家的人,什么事情都能由着他们。”他叹了一口气,“所以你们就都由着奥创在胡来,我也不知道奥创和我老头说了什么,他就这么把我强制嫁了过去,他那么桀骜的一个人。”
“可能食君之禄担君之忧。”托尼眼神深沉的看着天空,“不由人不由人,不由的就是我们这种人。”
贾维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他身后,抖了抖自己外袍,朝他那里看了一眼:“唔,也没有这么不顺着心意,你看你手里捏着的大米,多像他。”
托尼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陶土,贾维斯摸了摸他的头。
半晌,托尼带着欲哭无泪的表情抬头看他。
“我捏的是只老虎来着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到了这日下午的时候,天空雾蒙蒙的,已经有些昏沉,托尼总觉得索尔和洛基回去不大安全,路上遇到事情的几率很大。
贾维斯也有这个想法,只是让他们快些回去稳定阿斯加德的朝臣也是刻不容缓的。
悠长的官道上,乌云密布,层隙中闪出一道电光,闷雷轰隆一声,却是半滴雨水都不下来。
黑衣人持刀而立,洛基手中锋芒一闪,用的是当夜戏台子下相同的手法,去了两个刺客,却还有十几个朝他们步步逼近。
车里,洛基已经一手刀把简劈晕,以免她乱跑乱叫坏了事情。
索尔转了转手上顺来的长刀,换了个趁手的姿势:“上次与你并肩作战,多久之前了。”
洛基勾起唇角摄人心魄的一笑,又是银针出手定上黑衣人的眉心,半点血珠子都没带出来。
“仔细自己的衣服,别弄脏了,这一路上没得给你换。”
天色渐暗,闷了许久的天终于下起大雨,托尼淋在雨中,脚下尽是刺客尸首,他早觉得二皇子府也被盯上,就做了一个机关阵。
听到响动后跑过来,发现还算好使。
正翻找着刺客身上的蛛丝马迹,却发现又是一批人踏着尸体而来,粗略看看不下十人,托尼退后一步摁下机关,弓弩大多没了储备的短箭,还是被两人突围。贾维斯一身蓝色衣衫凉幽幽的好似是瞬间的站在了他面前,持了把油纸伞,衣摆上绘的是远山景象,却好似自带光亮的,代替了今晚的月亮一样。
他站在那里,站姿都并未改变,长剑出鞘到收回,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功夫,干脆利落的划过那两个倒霉蛋的喉咙,就连倒在地上时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托尼看着那只执剑的手,那只手会为他添水阻止他喝酒,能揉着面粉团子做他最爱的糕点,能做出精美的瓷器。一双很好看的手,骨节分明,握着什么都好看,却都没有握着剑柄时那么的合衬。
托尼愣了良久,贾维斯早已把伞给了他,自己在雨里翻找着,他才反应过来,陪他一起找线索。
咔嗒一声,贾维斯已经干脆利落的卸了一个人的下巴,左摆一看。
“牙缝里藏着毒,又是死士,查不出的。”
“我总是觉得奇怪,死士的毒藏在牙缝里,要是剔牙的时候吃了怎么办。”
托尼撑着伞挪腾到他旁边,这些尸体过了贾维斯的手都是一刀锁喉的凌厉,也不知道哪儿学来这么狠绝的剑法。
大路上有医绝班纳,老头子年轻时众人称一声兵绝,自己也是会承了这个名号,改天封贾维斯一个狠绝,这样就能搭上自己的名号,托尼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可行。
贾维斯拍了拍手,抖了抖手上的雨水,看着托尼唔了一声。
“可能,他们的牙长的好,吃东西不卡牙缝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
密林的车马来的也快,老皇帝不便,太子出城迎接,却发现车马风尘仆仆,一看就是路上遇险。瑟兰迪尔仍是一副不显山露水的刻薄。
看着如仙人一般傲气肆意,却是句句带刺,奥创也知道是理亏,就白白把亏吃下去。
贾维斯在廊下给托尼剥橘子,听幕僚过来说了这事:“可能有时候不做太子,不该担的东西就可以不担,也挺好。”
“你也会想这种幸灾乐祸的念头?”托尼接过橘子,分了一半放回去。
“其实我也是同情奥创。”
“你还会同情他?”
贾维斯拿起另一半橘子仔细去着上面的茎:“虽然他的确很讨厌,但是有时候,我也会同情同情。”
“你真是善良到我心惊……”
贾维斯挑了挑眉,并未接下去。

等到地面上的雨水被完全晒干的时候,京都安静了好一会儿,太子府的人巴不得密林一行人往兰舍尔府邸跑,送走他们的时候每个人都喜气洋洋。
查尔斯坐在院子里,没有在前厅迎接,快银伸长了脖子张望,先过来的却是密林的王子,称一声绿叶殿下的莱格拉斯。
翩翩少年,轻便猎装。
密林王没有子嗣,王后逝世后后宫竟只剩下这一个养子。
这在帝王之家,实在是闻所未闻。
他过来和查尔斯见了礼,又摸了摸快银的银发:“我父亲的头发在阳光下也这么白,不过进了屋子就成了金色,你呢?你的头发进了屋子会成金色的吗?”
查尔斯礼貌的笑着,由着快银扯他的衣衫:“密林陛下的头发说是整个九州都艳羡的,小儿怎么会一样呢。”
“王夫的眼睛好漂亮,据说这一抹纯蓝也是九州闻名,唔。”他看向一边从里屋出来,一边从信鸽腿上拿下简信的托尼,“这是兵绝之子吧。”
托尼扬了扬手里的信纸:“洛基来信说他们已经回到阿斯加德了,路上确有追杀。”
又朝莱格拉斯点了点头:“在密林的断箭实非斯塔克家的坊子所做,还往殿下去告诉陛下,不要伤了两国和气。”
莱格拉斯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,附耳过去:“我父亲在看着,我们再正经一下,一会儿带我去城南,那儿的藕粉糖糕还在的吧,做糕的还是卞婆婆?”
托尼脸上闪过极快的一笑:“还在的,买好后带你去丰倾楼,那里做酸菜鱼片的厨子还是原一个。”
“和气不怕伤害,我和父亲不过是来金都看个风土人情,如果有宵小之徒图谋不轨,那就合力抗之。”
莱格拉斯退了一步,笑着说道。
瑟兰迪尔倚在门框上,看到自己的儿子在礼数上炉火纯青,觉得真是不愧是他的儿子,甚是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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